“你傻啊，露茜从头到尾都没被收买，这是符媛儿用的反间计。”程木樱一笑，“符媛儿最高明的就是这一招，耍得于思睿团团转！”严妍微愣，“你怎么知道？你玩过？”

从会场回到化妆间，严妍坐在宽大的椅子里，感觉累极了。严妍坐着出租车围着C市绕了大半圈，对车窗外的美景没有任何兴趣。

严妍觉得好笑，“她在这里翻了天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“管家，你没见过于思睿吗？”她问。

“于先生。”她走上前。夜深，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。

“妍妍，你怎么了？”程奕鸣买东西回来，她还站在分别时的原位，但脸色却唰白。“奕鸣少爷，”这时管家走过来，“陆总派人过来了。”

“妍妍……”吴瑞安忽然又叫住她，“有件事我想了很久，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。”他很生气吧。